母亲作为方世玉行动指向的客体人物,成为主体要实现的最终愿望。但是母亲这个人物同样也仅仅只有“客体”这一个功能,并未承载着其他的剧作功能。由此可见,在传统英雄叙事中女性人物仅仅只是作为主体人物的一种需求和愿望来被塑造,至于她有没有治愈主体人物的心结,这些都是传统英雄叙事的电影中不曾考虑的。梁友安身上特有的气质恰恰是新时代职场女性毋庸置疑的能量,我们又不免为梁友安的家庭的不幸、职场不公平对待以及情感遭遇感到难过。同时,她对生活的中琐事的处理能力和面对复杂境况表现出的难得的清醒,值得我们钦佩。
Copyright (c) 2018-2023